Facebook COO桑德伯格：讲真话、求真知、做真我，这比什么都重要

小佛爷说

日前，华为公司任正非签发的一份内部文件引起关注。这份题为《要坚持真实，华为才能更充实》的文件，决定对讲真话反映问题的员工晋升两级并加以保护，目的是倡导一种讲真话的文化氛围。

讲真话对一家企业非常重要，对一个人也非常重要。Facebook首席运营官桑德伯格（Sheryl Sandberg）在2012哈佛商学院（HBS）毕业典礼的演讲中，就提出做人要讲真话、求真知、做真我！”我们特意摘发此部分，以飨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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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现在迈入的是和我当时完全不同的世界。我那时的世界才刚刚被连接起来，你们的世界已经超链接在一起；我当时竞争很激烈，你们现在的竞争更加激烈；我的世界变化很快，你的世界变化更快。

在这个传统结构正被打破的时代，领导班子也需要演变。从设立阶层到责任共享，从命令与控制到聆听和引导。你在哈佛商学院这个伟大的学院学习，不仅是为了能够跟上浪潮，更重要的是能去引领潮流。

当你在这个新世界里乘风破浪时，你能依靠的不是你是谁也不是你的学位。你要依靠的是你的知识。你的力量不会源自你在公司的位置，而来自于建立信任，获得尊敬。你会需要天赋、技能、想象力和视野。不过最最重要的是，具有真诚沟通的能力，既能鼓舞你身边的人，又能聆听他们的建议，在每一天的工作中不断学习进步。

如果你留意小孩，你会立刻发现他们是多么的真实。我在哈佛商学院学习小组里的一个朋友贝琪（Betsy）在毕业后几年怀上了第二个孩子。她的第一个小孩山姆（Sam），那时大概五岁。山姆环视了下，问她，妈妈，小宝宝在哪里啊？”她说，小宝宝在我肚子里。”山姆说，真的么？难道小宝宝的手不在你的手里？”她说，不，小宝宝在我肚子里。”真的？小宝宝的腿不在你腿里？”不，整个宝宝都在我肚子里啊。”然后山姆说，那么妈妈，为什么你的屁股越来越大？”

作为成年人，我们从不如此直接。这未必是件坏事。我也是两个孩子的妈妈，我最不想听到的恐怕就是这些评论，当然这些评论用在我身上也确实没错。但是那也不总是件好事。因为我们所有人，尤其是领导者，需要说真话，听真话。

在工作环境中，说真话尤其困难，因为无论我们多希望将组织架构扁平化，所有的组织都会有某种层级。这就意味着一个员工的表现会由别人对其印象来评估。

这是不鼓励真诚的设计。想象一下人们在典型的工作环境中是如何沟通的。人们不会说我不同意我们的扩张策略”或者更好更直接的这看起来真傻”，而是会说，我知道进入这个新领域有众多好处，而且我相信管理团队一定做过细致的投资回报分析，不过，我不确定我们是否完整地考虑了，这个时刻采取这个方案会产生什么后果。对此就该用我们在Facebook上常说的三个字：WTF。

事实最好用简短的语言来表达。2011年，马克·扎克伯格决定开始学中文。作为学习的一部分，他每周会花大约一个小时的时间和一些来自中国的员工交谈。有一天，有一个员工谈到了她的老板。她说了一通之后，马克说，请说简单点。”她再说了一遍之后，他说，不行，我还是没明白，请再简单点。”就这样来回了几次。终于，她愤怒地说道，我老板坏！”简单明了，而且非常重要，需要让马克知道。

在工作或者生活中，人们很少会把话说那么明了。尤其是当你的级别上升后，人们不仅不会和你把话说清楚，还会对你所说的小事反应过激。当我加入Facebook的时候，我的职责之一就是把公司商业那块给建立起来，将其系统化。但是我不想破坏Facebook原有的文化。我尝试的一件事就是鼓励人们和我开会时不要做正式的PPT。我会说，和我开会不用做PPT。”把你想讨论的事列出来就行。但是所有人都无视我的要求，仍然在做PPT，就这样一个又一个会议，一个月又一个月，没有改变。大概两年后，我说，OK，我不喜欢条条框框，但我要定个规矩，和我开会不用做PPT。我是认真的。别再做了。”

大约一个月之后，我在一个大型场合正要和全球销售团队讲话，一个同事上来对我说，在你上台之前，大家对你制定的‘和客户会面不做PPT’的规定很有意见。”我说，什么‘和客户会面不做PPT’？”他们说：你制定了一个规定：不做PPT。”之后我上了台就说，首先，我说的是和我开会不用PPT。其次，更重要的是，下次你们听到一些你们认为很傻的话，不要去遵循它，而要去提意见或者无视它，哪怕你知道那话是我或者马克说的。”

一个好的领导者知道大部分人不愿意去挑战权威，所以领导者有义务去鼓励大家来质疑。当然说鼓励反馈容易，做起来难。因为听到的反馈往往不是我们想要的那种。

当我刚开始在谷歌工作时，我的团队里面有四个人。所以对我而言，由我自己来面试团队的每个成员就尤其重要。要成为我的团队的一份子，我必须了解你。当团队增长到大约有100人的时候，我发现花在面试上的时间越来越多。所以，我有一天在报告会上说，也许我应该停止面试了。那时我完全预计他们会打断我说，不行，你的面试是流程中很重要的一步。”然而他们都对此非常赞赏，并转过来解释说我其实是流程中的瓶颈。我先是觉得尴尬，然后恼怒，生了几个小时的闷气。他们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是瓶颈？为什么他们不阻止我拖后腿？后来我明白了：如果没人告诉我，那就是我的错，我并没有让大家感到我是希望得到反馈的。我决定从此改变这点。

当你是领导，得到有用的真实的反馈是很难的，哪怕你反复要求。我发现有一个小技巧：尝试主动谈论你的某些缺点。因为这样会让人愿意来认同我，这比直接指出我的缺点要容易许多。

举例子来说，当事情没有搞定时，我会变得非常焦躁。我敢肯定，没人会说我过于冷静。后来我就主动地谈论这个缺点，让大家来认同我，因而可以在我焦躁时告诫我。但如果我对此只字不提，难道会有Facebook的员工走上来对我说，嘿，谢丽尔，冷静点。你快把我们搞疯了！”我可不这样认为。

如今你们毕业了，可以问问自己将如何去做领导，你会用简单明了的语言吗？你会寻求真实的反馈吗？当你得到真实的反馈，你是会愤怒还是感激？

当我们努力更真诚地沟通时，我们也应该在更大程度上做到真实。我经常说带着完整的自己”去上班，这是我深信的一点。

工作的动力不仅来自于做自己在乎的事情，也来自于和自己在乎的人一起工作。要做到在乎某人，你必须了解他们，你必须知道他们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他们会有什么样的感受，而不只是他们会想什么。如果你想得到人心，你必须用心去领导。我不相信周一到周五我们是职业的自己”，其他时间才是真正的自己”。类似这样的区隔从来就不太可行，在越来越提倡真实的情况下，就更没有意义了。

我为工作流过泪，我还把这事告诉了别人。后来却被媒体报道成谢丽尔·桑德伯格在马克·扎克伯格的肩膀上哭泣”，事实当然不是如此。我会谈论我的希望和恐惧，也会询问别人的希望和恐惧。我努力做真实的自己，直面我的优点和缺点。我鼓励别人也这么做。这些都与职业相关，也都与个人相关，两者无时无刻不交融在一起。

李全伟|

本文摘编自Facebook首席运营官谢丽尔·桑德伯格在2012哈佛商学院毕业典礼上的演讲。

《哈佛商业评论·职场启示录》

｜李全伟quanweili@hbrchina.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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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ceBook 首席运营官：最终塑造你的，是你走过的那些艰难……

语易教育：

马云说过，女性，让社会变得不同”！他多次呼吁女性积极投身创业—— 这个时代，应该有更多女性领导者。”

2024年，如果你可以心想事成，那你觉得自己能混成什么个样子？首先，赚够身家百亿？其次，上一次全球大牌杂志封面？被电视节目访谈，上高端社会论坛演讲？有魅力，有魄力，有实力，有人脉，有权利？如果你拥有这样的人生，你会不会发梦都在偷笑…

而有一个女人，她真的拥有这一切。她被誉为硅谷最有影响力女人”，《时代周刊》的封面人物， 福布斯上榜全球最有权势” 的商业女精英之一。她，就是我们今天的主人公，雪莉·桑德伯格（Sheryl Sandberg）。

雪莉·桑德伯格：追梦路上的困难和机遇

她本人就像一本行走的励志教科书，故事可以走到哪，说到哪！她出生在一个普通的犹太家庭，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从小就是女学霸的她，考上哈佛，读的是经济管理学。

去硅谷找工作之初，很多互联网的大公司都拒绝了她，后来她应聘上了谷歌（谷歌当时只是一家初创公司，很穷，没有竞争优势）但同时意味着她的机遇有很多，一进去她就应聘上谷歌的在线销售和运营副总裁。谷歌要她就是想赚钱，而这点恰恰是雪莉在行的。在谷歌最困难的时期，她先后领导 Google AdWords、AdSense 等广告服务项目。并且靠着一己之力，说服美国在线（全球因特网服务提供商）使用谷歌的搜索引擎服务，让谷歌有了不菲的收入，接下来更为谷歌带来源源不断的现金流。

2008年离开 Google后进入了Facebook，那时的 Facebook 跟当年的谷歌一样，不知道如何赚钱，不知道市场该如何运营。这时雪莉为脸谱设计了一系类个性化社交广告，吸引了一批优质的广告主投广。加入Facebook满3年后，雪莉交出了一份让所有人惊叹的答卷，Facebook的用户数量：从2008年的6000万增加到12年的8.5亿，增长14倍有余；此外广告收入持续增长，从2008年的全年不足3亿美元到2011年的38亿美元，接近13倍的增长。Facebook由最初的光有名气却无盈利的新兴创业公司，成功转型成年利润上亿美元的科技王国。

最终塑造你的，是你走过的那些艰难…

2015年，当雪莉事业蓬勃发展的时候，他的丈夫（戴夫·古德伯格，前雅虎副总裁）意外突发性心律失常，在跑步机上跌倒并猝死。面对突然降临的灾祸，面对这种刻骨铭心的悲痛，她如何的面对，又如何一个人给孩子带来稳定正常的成长环境，这成了她无比艰难的黑暗日子…

在写给戴夫的悼念文中，雪莉说道：

我们在一起度过了11年真正快乐的时光，他给予我深刻的理解，真诚的支持和毫无保留的爱念。。。当我心烦意乱时，他让我保持冷静；当我焦虑不安时，他安慰我说一切都会好起来”；当我手足无措时，他为我指明方向。早知道有今天，我依然不会后悔11年前，与他步入婚姻的殿堂。

2016年，事故一年后，她在加州伯克利大学的毕业演讲时谈起这段往事，她说，最终塑造你的是你走过的那些艰难——

I learned that in the face of the void—or in the face of any challenge—you can choose joy and meaning.

我明白了，即便悲伤至空虚，或是面对巨大挑战，你仍然可以选择快乐和有意义的生活。

源自桑德伯格演讲节选

Thank you, Marie. And thank you esteemed members of the faculty, proud parents, devoted friends, squirming siblings.

谢谢玛丽。谢谢尊敬的老师们、自豪的父母、忠诚的朋友们，各位同仁。

Congratulations to all of you…and especially to the magnificent Berkeley graduating class of 2016!

祝贺所有人……尤其是伯克利2016级的毕业生们！

It is a privilege to be here at Berkeley, which has produced so many Nobel Prize winners, Turing Award winners, astronauts, members of Congress, Olympic gold medalists…. and that’s just the women!

在伯克利求学是一件幸事，这里出过众多的诺贝尔奖得主、图灵奖获得者、宇航员、国会议员和奥运会金牌得主……而且都有女性！

Today is a day of thanks. A day to thank those who helped you get here—nurtured you, taught you, cheered you on, and dried your tears. Or at least the ones who didn’t draw on you with a Sharpie when you fell asleep at a party.

今天应该感谢。要感谢帮助你们一步步走到这里的人，感谢培养你，教导你，鼓励你，为你擦过眼泪的人。至少也该感谢你在聚会上睡着后没用记号笔在你脸上乱画的小伙伴们。

Today is a day of reflection. Because today marks the end of one era of your life and the beginning of something new.

今天应该沉思。因为今天意味着你生命中一个时代结束，一个新时代开始。

Today will be a bit different. We will still do the caps and you still have to do the photos. But I am not here to tell you all the things I’ve learned in life. Today I will try to tell you what I learned in death.

但今天会有点不一样。或许你们还是会扔帽子，还是会拍很多照片。但我今天不想传授生活方面的经验，而是想讲讲从亲人离世后的领悟。

I have never spoken publicly about this before. It’s hard. But I will do my very best not to blow my nose on this beautiful Berkeley robe.

我以前从未公开谈论过这件事，其实很难说出口。我会尽量控制住情绪免得哭出来，弄脏这件漂亮的伯克利长袍不太好。

One year and thirteen days ago, I lost my husband, Dave. His death was sudden and unexpected. We were at a friend’s fiftieth birthday party in Mexico. I took a nap. Dave went to work out. What followed was the unthinkable—walking into a gym to find him lying on the floor. Flying home to tell my children that their father was gone. Watching his casket being lowered into the ground.

一年零13天前，我的丈夫戴夫去世了，很突然也很意外。我们去墨西哥参加朋友的50岁生日聚会。我睡了个午觉，戴夫去锻炼。接下来的事完全不可想象，我走进健身房看见他躺在地板上。后来我坐飞机回家将这个不幸的消息告诉了孩子们，最后亲眼看着他的棺材下葬。

Dave’s death changed me in very profound ways. I learned about the depths of sadness and the brutality of loss. But I also learned that when life sucks you under, you can kick against the bottom, break the surface, and breathe again. I learned that in the face of the void—or in the face of any challenge—you can choose joy and meaning.

戴夫的死深刻地改变了我。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切肤之痛，也体会到痛失所爱的残酷。但我也明白了，当生活给你当头一棒，堕入悲伤之海，你能做的就是奋力游向水面，大口呼吸。我明白了，即便悲伤至空虚，或是面对巨大挑战，你仍然可以选择快乐和有意义的生活。

I’m sharing this with you in the hopes that today, as you take the next step in your life, you can learn the lessons that I only learned in death. Lessons about hope, strength, and the light within us that will not be extinguished.

我跟你们分享亲人离世的感受，是希望能在你们走上社会时就能理解失去的痛苦，明白什么是希望、力量和心中永不熄灭的火苗。

You will almost certainly face more and deeper adversity. There’s loss of opportunity: the job that doesn’t work out, the illness or accident that changes everything in an instant. There’s loss of dignity: the sharp sting of prejudice when it happens. There’s loss of love: the broken relationships that can’t be fixed. And sometimes there’s loss of life itself.

生活中总会碰到很多难处理的事。有时错失机会：工作不合适，遭遇疾病或事故因而一切瞬间改变。有时尊严尽失：刻薄的偏见常常刺痛人心。有时缘尽人散：亲密关系一旦破碎就难重圆。有时不仅是生离，还要面临死别。

The question is not if some of these things will happen to you. They will. Today I want to talk about what happens next. About the things you can do to overcome adversity, no matter what form it takes or when it hits you. The easy days ahead of you will be easy. It is the hard days—the times that challenge you to your very core—that will determine who you are. You will be defined not just by what you achieve, but by how you survive.

问题不是这些事情会不会发生，它们迟早都会来的。我想说的是发生之后怎么办，不管什么困难也不管具体什么时候遭遇，关键是怎样从困境中振作起来。其实只有经历了真正难捱的日子，被逼到崩溃边缘，你才能真正了解自己。要发掘真实的内心，不仅要看取得的成就，更要看逆境中如何奋起。

最后，这是雪莉著作《向前一步》里的一段话，送给所有的女性：

桑德伯格：我是怎样成为Facebook的首席运营官

一，扎克伯格盛情邀请

早在 2006 年时，扎克伯格就邀请桑德伯格做 Facebook 的首席执行官。桑德伯格当时也有这样的想法，因为她已经在谷歌经过了几年的磨炼，她也想要在新的、更高的层次进行挑战。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桑德伯格发现自己怀孕了，她认为自己不可能同时应付怀孕和首席执行官这两份工作”。于是，她拒绝了这份邀请，但是，在桑德伯格的心中还是有些许遗憾的。

桑德伯格后来进入 Facebook，她又非常庆幸机缘的巧合。

2007 年，桑德伯格生完女儿后，她决定寻找一个新的职位。就在这时候，扎克伯格也决定为 Facebook 寻找一位合适的首席运营官。

事情就是如此的巧合。2007 年的圣诞节，桑德伯格和扎克伯格在一个朋友家里见面了。由于事业、性格等原因，两个人一见如故，很快就聊到了一块儿。

经过一番思考，桑德伯格决定去 Facebook 担任首席运营官。此时的扎克伯格已经看好了桑德伯格，同时，他也希望通过两人之间尽可能多的接触和交流，更加坚定自己选择的正确性。

中国古代兵书《六韬》中记载了周文王延聘姜太公的故事。

周文王没有因为姜太公说自己有才就轻易聘用了姜太公，而是不断地向姜太公提问，听取姜太公对自己提出的问题的解答。这有点像现代招聘，通过双方的会面交谈，决定了应聘人的去留。当然这个故事的结局是姜太公通过了周文王的考核，被周文王正式聘用为大国师。

桑德伯格与扎克伯格的交锋像极了周文王与姜太公之间的对话，桑德伯格通过了扎克伯格的审核，之后，扎克伯格也大胆放手让桑德伯格在Facebook 大展拳脚。

二，面对员工质疑

2008 年 3 月，桑德伯格正式在 Facebook 上班。去 Facebook 上班的第一天，桑德伯格希望自己能给员工们留下一个好印象，并拉近彼此间的距离。

桑德伯格在与员工们见面后，接着就参加了 Facebook 高管们的一个会议。这是由 Facebook 的一个叫作M 团队”组织的、高级别的，由Facebook 的八位资深高管组成的会议。这次会议讨论的关键问题是：一个最优秀的评分系统该如何设计制定？

在谷歌，她接触过和使用过许多评分系统。于是，桑德伯格表态说：应该把评分系统分为五个档次，首先确定有一类居中，然后其中有两类在顶端，有两类在底部。”

会上有人问桑德伯格：为什么要这样划分，依据是什么？”桑德伯格对此提问进行了一番解释，解释后也对此问题下了定论。

会议结束后，扎克伯格走到桑德伯格身边，非常真诚地向桑德伯格道歉说：我真的很抱歉。”桑德伯格疑惑地看着扎克伯格说：为什么要这样说？”

原来，扎克伯格认为有人在会议上对桑德伯格的提案有疑虑，这是对桑德伯格权威的质疑，是自己没有及时帮助桑德伯格树立威信，是自己的错。

作为一个女性高管，桑德伯格经历了太多的质疑。会议上有些员工对自己的意见产生质疑，桑德伯格觉得这不算是什么问题。但扎克伯格却因此来找桑德伯格表示歉意，她还是非常感动的，她认为，这表明扎克伯格对于自己未来的工作还是给予了非常大的信任的。

桑 德 伯 格 进 入 Facebook 后，Facebook 内部的各管理层发生了不小的变动，很多人都离职了。由于桑德伯格将 Facebook 的基础业务定位为广告业务，Facebook 的很多元老们”也纷纷离去。

在 Facebook 工作一段时间以后，她和扎克伯格两个人坐下来进行了一次敞开心扉的沟通。作为女人的桑德伯格说出了自己内心当中的委屈和抱怨。

这时候，年轻的 Facebook 首席执行官扎克伯格安慰桑德伯格这位大姐姐说：想要‘赢得每个人的喜欢’这种想法会阻碍你的发展。”

桑德伯格是一个自信而坚强的女人，但是，有时候，她也需要温暖和依靠，而幸好身边的朋友和亲人能够给予她鼓励和支持，自己的老板扎克伯格也能给予她理解和赞同，这些都在一定程度上给了桑德伯格莫大的安慰。

三，找准运营方向

桑德伯格知道，广告肯定是 Facebook 必须长期运营的支柱业务。但Facebook 公司内部人员对广告业务很排斥，于是，桑德伯格必须在尊重原有的企业文化的基础上，开创出 Facebook 独有的广告业务模式。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和思考后，桑德伯格决定在公司的高层中召开一次讨论会，让大家敞开心扉谈谈应该怎样来经营 Facebook。

扎克伯格决定不参加这次重大的决策会议，他背起行囊，进行了为期一个月的环球旅行。

对于这次放权，扎克伯格与桑德伯格是事先商量好的。这也表明，扎克伯格对桑德伯格是绝对信任的，他知道桑德伯格是一个有智慧的首席运营官，他必须为她提供机会以供她施展自己的领导才能。

桑德伯格组织的这次高层论坛会议，一周要开一到两次。早上六点会议开始，晚上九点会议结束。开会的第一天，桑德伯格走到会议室的白板前，写下了一行大字：我们打算做的业务是什么？”

会议开始时，只有很少一部分高层的人士互相讨论经营之策，后来，Facebook 的 M 团队加入了讨论中，再后来更多的广告人也参加了这次谈论。这些一直围绕在扎克伯格周围的高管们，从来没有像这样齐聚一堂，公开地讨论公司的发展方向。

在讨论会上，参会人员积极地发表自己的见解，研究分析市场的动向。会议结束后，很多人总结了会议的内容，并制作成表格，这些表格准确形象地说明了各个市场的数据份额，如增长率、关键竞争者以及 Facebook 在市场中的独特之处等等。

在最后一次会议上，桑德伯格围绕会议室走了一圈，询问每个与会者：Facebook 未来的利润最有可能来自哪里？”

会议上，大部分人都认为 Facebook 未来超过 70％的利润将来自一种新形式的广告业务，而这种新形式的广告业务就是订制式广告。

桑德伯格在进入 Facebook 几周后就为 Facebook 找到了正确的发展方向。这不仅是 Facebook 全体员工的功劳，同时也是桑德伯格的功劳。通过这次会议，可以说，桑德伯格在 Facebook 也具有了一定的话语权。

桑德伯格组织的这次会议，成功之处在于它最大限度地发挥了Facebook 内部员工的智慧，而这次会议的成功，也再次证明桑德伯格确实具有非凡的领导和管理能力。

四，推动女性进步

2010 年，桑德伯格的朋友帕特·米切尔给她打来电话，米切尔告诉桑德伯格她要发起 TED 女性峰会。然后，米切尔极力邀请桑德伯格加入这次 TED 女性峰会，并就有关社交媒体的主题作一次演讲。

当接到这个邀请的时候，桑德伯格首先想到的不是作有关自己职业内有关问题的演讲，而是想要对自己一直想要表达的女性权利的问题作一次演讲。

在这次 TED 演讲上，桑德伯格发表了著名的演讲—《为什么我们的女性领导者那么少》。

演讲中，桑德伯格明确表示：在社会中，女性总是渴望或者努力为自己争取一定的社会地位和权利。但是，哺育子女是母亲的天然职责，这总是让她们陷于两难的抉择中。

当桑德伯格站在 TED 演讲台上进行演讲的时候，世界各地的女性都在聆听她的思想和观点，她对自由、平等、权利的追求影响了万千女性。通过这次 TED 演讲，桑德伯格希望女性能够独立地思考，自主地选择自己未来的发展方向。

在很多人看来，桑德伯格站在 TED 演讲台上，不去讲自己的成功之路，不去讲 Facebook 的成功，反而去讲女性的权利，这有些不可思议。但是对桑德伯格来说，这正是她要做的，也是她作为女性必须做的。

桑德伯格认为，默默地承受和适应，也许是前几代商界女性会做的事。但是，作为新时代的女性，她有义务去做能够改变女性现状的事情，并帮助她们扫除一切影响其前进的障碍，同时，她希望女性能发出自己的声音，为自身的权益呐喊。

2013 年 9 月，桑德伯格来到了北京。在此之前，她的新书《向前一步》已经在中国引起了一番轰动。这次来到中国，她希望自己所倡导的女性向前一步”的观念能影响更多的中国女性。

桑德伯格引用中国俗语妇女能顶半边天”来阐述自己的女权思想，而她的女权思想的实质也是希望世界女性们能顶起半边天，希望世界上的女性们都能觉醒，为争取属于自己的权利而抗争。

——摘自李茂华的《做自己的女王：Facebook桑德伯格的魅力人生》